Monday, May 15, 2006

0001芬兰抗击苏军,蒙满却攻击汉支那如入无人之境

所有战争都要付出代价,于是,就必须在国内给开战或续战以一个理由,若理由不充分成立时,在国内,对战争的支持就会降低,开战或续战的可能性就降低。对于发动进攻的一方而言,其开战或续战的最强的理由就是付出可能的代价能够得到预期的目的,反过来,若想迫使攻击方放弃开战或停止战争,抗击方最有力的做法就是让进攻方意识到它不可能在预期的代价下得到预期的结果。所有成功抗战的例子都符合这一点。反过来,所有不成功的抗战,都具有相反的特征,即抗击方没有能够让进攻方失去开战或续战的理由。
要理解汉支那在抗战中的表现,举一个对比最强烈的例子来说明。
在元朝前,蒙古人与汉支那的人口对比、资源对比,在清朝前,满人与汉支那的人口对比、资源对比,大致可以与在冬季战争中的芬兰与苏联的人口对比与资源对比相比,可是,你怎么想象这样一个结果,不是汉支那进攻蒙古人或满人和被蒙古人或满人象芬兰抗击苏联的进攻那样抗击而受到挫折,而是汉支那受到蒙古人的攻击和满人的攻击并且没有使攻击者受到如芬兰抗击苏联的攻击般的抵抗而被征服!
这是一个与芬兰抗击苏联的例子如此相反如此颠倒的例子,如何理解?
可以下一个明确的结论,如果把汉支那和蒙古人满人看作是不同的种群的话,汉支那和蒙古人相比和满人相比,在当时,它作为一个种群,已经非常地低劣于蒙古人和满人了。一个种群形成优势的根本原因,不过是认识事物的能力、利用资源的能力(这里所指的事物、资源,包括人的环境,也包括人自身),汉支那在当时相对落后的根本原因也在于这几个方面。
毫无疑问,连汉支那也会承认,吃羊肉的人该比羊优越一些,而不会认为被吃的羊反而比吃羊的人更有优越感。但同样是这个汉支那,它却认为蒙古人和满人对它的征服其实不是它被征服,而是它征服了蒙满。因为汉支那认为,通过被征服,它的文字、语言、习俗、价值观、社会结构及社会关系,影响了蒙满,从而它的结论是,不是蒙满征服了它,而是它的文化征服了蒙满,于是,不是吃羊的人优秀,不是吃羊的人有优越感,而是被吃的羊因为其肉被人吃了而有优秀性,而有优越感!于是,实际上,所有的抗战都成了罪恶,所有的抗战英雄都是罪犯,因为它们妨碍了汉支那对外族的征服,当然是那汉支那式的征服。
并且,原来,并不是汉支那不知道征服和被征服,并不是不知道输和赢,并不是不知道要在种群间成为征服者,而不要成为被征服者,并不是不知道要赢而不要输,并不是不知道被征服是耻辱,只是它对征服和输赢的定义变成了汉支那的定义,以适应于它汉支那的历史事实!
说到这里,又导出这个民族另一个令人惊叹的特性:不是根据合理准则来衡量事实,而是根据事实来编造准则以适应自己的事实,而使得自己永远有理,被征服了,是征服,输了,是赢了。实际上,这种特性还扩展到所有其它的方面,比如它害了人,不是它害了人,而是受害者害了它,等等等等……
为什么汉支那在当时的蒙满人面前成了相对劣种的种群?芬兰人准备以全国300多万男女都成为尸体的决心抗击苏军,而没有想到要以改变征服与被征服的定义来赢得战争,苏军要征服芬兰,必须踏过那300多万尸体才行,结果在芬兰付出了2万多具尸体而使苏军付出了12万多具尸体之后芬兰赢得了自由!近年,芬兰在政府廉洁方面排在世界前列,而汉支那在世界末列。唉!这个无耻的汉支那族!它输的原因有很多,但最关键的一个,它输在人品上。鼠族。超级鼠族!
现在的汉支那不但很少谈及被蒙满征服的事,甚至根本不谈,甚至不准谈,谁谈谁有罪谁就是罪犯。美国作为世界第一强国,它还总在纪念珍珠港事件,明确地把它作为国耻来警示国民,尽管日本是美国在亚洲最好的盟国,这也没有妨碍美国去纪念它的国耻。
现在的汉支那,就凭它靠与外商勾结合伙掠夺国内奴工而积累起来的财富和因此而建立起相对强大的军队就在国际上目中无人狂妄叫嚣,不是它摆脱了鼠性,而是它的鼠性又发展和膨胀到了另一个更高的境界!因为容易屈服的民族,同时也必然是最霸道的民族,因为它认的就是霸道,谁霸道谁就地位高,它弱,他就屈服,它相对强了,它就天经地义地对其它国家霸道。但是,国家的地位,并不单纯来源于强大时会不尊重别人,还更来源于相对弱时能够有自己的尊严!鼠类永远不能理解其中的道理!也因此而继续是鼠类而摆脱不了鼠性!